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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力文化的破坏者,细数董明珠的几宗罪

网络文章 2016-11-21 11:27:35 行业新闻 1024!

  熟悉格力发展历史的人都知道,格力从90年代初发展到今天,所取得的成就,绝大部分要归功于格力的创始人——朱江洪,而不是董明珠。朱江洪1970年毕业于华南理工大学机械系,分配到广西百色矿山机械厂,从车间一线技术员的职位做起,凭借个人努力和才干,一步步做到厂长的职位。将一个地方小企业,发展为全国性的实力大企业,他缔造了一个传奇。1988年,朱江洪申请调职回到故乡广东省珠海市,进入当时的特区工业发展总公司,担任下属的冠雄塑胶工业公司总经理,后兼任海利空调器厂厂长,这两者后来合并成立了格力电器。朱江洪在旁人眼中是“超级技术开发狂人”,累积投入之大,无论研发人员或实验条件,国内同行根本没法比。凭着过硬的质量口碑加上庞大的市场需求,格力从地方小品牌一路做大,取得了超越同行的市场地位,能够延长供应商回款期、经销商先付款后提货,两头挤占获得无成本的流动资金,格力模式一直羡煞同行。直到2012年退休之前,朱江洪一直是格力电器的一把手,统筹全盘大计。在他的领导下,格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无论技术还是销售,都得到全面而健康的发展,年年稳步增长。

  那为什么外人只知道董明珠,不知道朱江洪呢?因为朱总很低调,只顾埋头做实事,而不喜欢抛头露面面对媒体。董明珠就不一样了,早早就找枪手出了两本自传,名扬天下。这个世界果然是会叫的孩子有奶吃,会吆喝的露面子。从中也可以看出,董明珠的核心能力,就是卖广告。如果在国企,这种“功高震主”的臣子,肯定会被早早清理的。但朱江洪真是个厚道人,也知人善任,不但不猜忌,反而提拔董明珠当了总经理,并在自己退休后由董接任了董事长。董用什么回报朱江洪呢?她上位后,第一时间清理朱江洪留下的痕迹,将他创立的功绩,归功到自己头上,把自己包装成格力真正的灵魂人物,说没有董明珠就没有格力。

  我们可以比较一下朱江洪和董明珠的个人素质和修养。朱江洪1970年毕业于华南理工大学机械系。华南理工大学是整个华南地区首屈一指的理工大学,工科强于中山大学,可以称为华南第一。全华南人口数亿,每年应届中学生上千万,华南理工大学录取不过千人,可谓万里挑一。看朱江洪的讲话和自转,在结构上能做到纲举目张,条理分明逻辑清晰;在内容上能做到引经据典,言辞达意文采纷呈,实在是一种享受。这种有思想有才华有能力有智慧的领到人,加上勤政和亲民,必然能聚集和团结一大群各有长处的人才,形成企业的核心团队和竞争力。

  董明珠毕业于安徽芜湖干部教育学院统计学专业(现改名芜湖信息技术职业学院,高职高专级别),与华南理工大学是天与地的差别。我看董明珠的采访视频,还有媒体和投资者交流会,会发现她习惯性地喜欢吹自己的成绩,且经常离开对方的问题和话题引导,自顾自说,而且跳跃性很大(说得不好听就是理解力不足而导致离题,不能够根据主持人和受众的需求来调整自己的表达)。面对质疑,她的气场保持一贯的强势,或者转移话题,或者罔顾事实强加解释,更不惜用说谎吹牛的方式来自我强化,把不够专业的主持人绕晕。在不知情的观众看来,她很强大;但在知情者看来,她太敢说,简直是无法无天。她在银隆收购案的媒体见面会和投资者见面会上,多次出现技术性口误,可见她不具备基本的物理化学知识,记忆力也不太好,把自己企业的一些重要数字也记错。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舍不得放弃露脸的机会,不肯交给专业人士去讲解。有的网友评价她“爱吹牛”、“无知又自大”、“逻辑混乱的胡言乱语”。

  那么董明珠是不是像她宣称的那样,从来没犯过错误呢?非也非也,她才接手3年时间,2015年格力就出现了20年来首次业绩下滑。无论她在媒体采访中怎样推脱是外部各种原因导致,百般遮掩,却无法解释为何同期的美的却是业绩大进步。真相是无法掩盖的,由于好大喜功,董明珠上任后提出一年增长200亿的业绩目标,盲目压库存,导致渠道严重消化不良。但她为了2015连任造势,不是及时整改,而是掩盖问题,直到股东大会选举之后实在无力掩盖了,高库存引起的业绩过山车问题才彻底暴露。这种不合理的巨幅波动,对企业是有实质性损害的。过度压库存会造成渠道资金紧张,甚至导致现金流崩溃;生产任务大幅波动会造成人员和设备过劳与过闲;对供应商的稳定发展会造成连带损害;业绩过山车股价过山车会影响公司形象和口碑。从2015年3-4月份起,QFII总持仓由顶格的30%逐步下降到26%提示线以下,他们非常清楚格力的库存状况和营收状况,与董事会选举之间的联系,知道之后必然会爆出黑天鹅,于是在股东大会前后高位果断出货。可怜那数十万小散户,因为看好格力2015年的高业绩高分红,相信董明珠说的“对投资者负责”,加上被研报所忽悠,买在了山顶上,至今仍然深套。而同期的美的,已经从低位回升并创了新高。

  2016年,因为在银隆收购案中出卖中小股东利益,董明珠再次受到广泛质疑,连一向支持她的广大小股东也倒戈了,绝大部分都忍不住站起来要反对她。陈绍霞先生微博上的一个模拟投票,格力的方案只有4%的支持率,而陈先生提出的修改方案支持率是94%,可见格力方案不得人心到何种程度。

  这位“走过的路草都不长”的女掌门人一路带领格力披荆斩棘成为中国电器的杰出品牌。然而,近日董明珠突然被免去格力集团董事长一职,一时之间人们倍感疑惑,讨论热烈,微信圈更是疯传诸多“被免真相”“谁逼走董明珠”等分析。

  老祖宗说得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董明珠为何会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她的性格中有哪些因素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让我们先看看朱江洪是怎么评价董明珠的。

  企业是做出来的,不是喊出来,更不是吹出来的,无论你怎么喊,如何吹,肯定喊不出更吹不出格力的今天。我提倡低调做人,踏实做事,这是我的性格所决定的。我最讨厌那些做七分就吹十分,甚至只做三分也敢吹成十分的人,做业务、搞科研,不是脚踏实地、一丝不苟地解决一个又一个问题(包括一些细小问题),而是自吹自擂,刚有起色或还未成熟,就吹得神乎其神,甚至吹嘘成“世界第一”、“世界首创”等“骇人听闻”、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以达到“语不惊人誓不休”的效果。

  我这个人喜欢讲真话,一是一,二是二,因此也不喜欢别人讲空话、讲假话。因为,有些真话不大好听,讲空话又解决不了问题,讲假话更是害人不浅,那就只好“少说空话,多干实事”。

  我曾经在公司大会小会多次说过,我做的事、说的话,如果有80%是正确的,我已经很满意了。言下之意还有20%的错误等待着你们去纠正。对待这些错误,你的态度如何,是决定企业能否走入正轨的重要因素。是还未等我说完就高呼“英明、伟大”呢,还是认真分析,指出其中的不足,提出自己的看法。我说,只要你能提出意见,错了也不要紧,什么态度都可以接受,指责、谩骂也无所谓。相反,如果什么意见都提不出来,我让你来开会讨论干什么?

  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的领导人都有这样的胸怀,我们也有个别领导(包括个别中高层领导干部),他们听不得不同的声音,总认为自己的意见是对的,他们把自己的面子看得很重要,甚至比企业的利益还重要,错了也不改。他们用人的一个很重要标准是听话、百依百顺,即使能力差一点,听话就行。一旦有“谔谔之音”就不高兴、发脾气、给人家“小鞋”穿,或想尽办法把人家逼走,这是一种不自信、不负责任的表现。这种思想和行为与格力的企业文化是格格不入的。如果让“诺诺之音”盛行,听不到“谔谔之音”,这样最终会给企业造成极大的伤害。

  朱江洪真的是个厚道人,在自传中他没有点名董明珠,但是关注董明珠言行的人都会清楚,这些评价对她真的是度身订造。董明珠吹过那些牛呢?她说格力手机要超过苹果,说一年帮宁波贝发造出世界一流的造好笔核心设备,说两年造出世界顶级数控机床,说自己从来不犯错......如果你解释说,这是有志气有担当的表现,无伤大雅。Ok,我也曾经这样认为,也挺过董。直到银隆收购案,见识了她面对媒体和投资者时满嘴的大忽悠;见识了她伙同劣迹斑斑的评估公司,给同样劣迹斑斑的银隆编造未来自由现金流预测值和130亿评估值;见识了她刻意偏袒银隆违规谋补不惜瞒骗深交所;我才猛然醒悟董原来是这种人。然后,开始细细回看这些年董明珠说过的每一句话,所犯下的过错,才明白到,前述的种种反常表现,并非是属于爱憎分明和个性张扬,而是好大喜功和自吹自擂,是将个人面子凌驾于企业利益之上。董热衷搞一言堂,必然会出现外行指挥内行的情况,对企业的战略制订和日常管理非常有害。最终更是发展到无人可以制衡的地步,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无论是对企业内部员工和供应商,还是对外部的广大中小股东,都敢于任意侵害其合法权益。以至于公司内外都对其离心离德,内部员工离职率居高不下,外部股东则集体哗变。

  董明珠现在的表现,已经触及到了诚信与否、忠诚与否的大是大非原则。以前的董明珠,把自己包装成格力文化的旗手;今天的董明珠,已经变质为格力文化的破坏者。

  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朱江洪所创立的格力文化:

  格力以往的企业文化是什么?

  在格力办公楼的大堂里,我在任的二十多年来一直挂着我亲手书写的八个大字:忠诚、友善、勤奋、进取,以及“少说空话,多干实事”。格力的文化是“实”的文化,苦干实干、实事求是的文化。我想这就是我在任20多年格力文化的核心。

  相信大家都会认同,企业用人首先要选有德之人,德才兼备为上品,有才无德是小人。而品德之中,又以忠诚为第一考虑因素。以前的董明珠,忠诚于企业,忠诚于广大股东,她说过只对投资者负责,不对投机者负责。现在的董明珠,她忠诚于谁?

  董明珠忠诚于大股东吗?让我们来详细分析。

  格力集团于2015年7月9日作出增持承诺。

  董明珠个人在2015年9-10月16元左右大量增持数千万元;后在与银隆接触期间,于2016年1-2月18元左右再次大量增持。作为格力集团的董事长,董明珠个人两次精准抄底,但却不履行格力集团的增持承诺,导致格力集团错过了最佳的低价增持机会。如果董明珠真的需要防御野蛮人,为何不同时安排格力集团增持?如果因此造成外部野蛮人的入侵,董明珠要承担何种责任?

  再看看本次收购流程,先安排国资委审核,再安排股东大会投票。一旦配套定增方案被否决,大股东股权必然会被摊薄。此后,董明珠只需要勾结银隆系和二股东,即可在股权上以多数票压制大股东,成为格力的实际控制人。如此操作,可否判定为企图造成国有资产流失?是否有企图串谋瓜分国有资产的嫌疑?

  董明珠忠诚于二股东吗?让我们来详细分析。

  董明珠独掌朝政之后,对销售渠道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另外成立了盛世欣兴公司去逐步取代原有的全国网络。其中的利益纠葛,出于公司战略机密的原因,一直不为外人所知。而格力品牌下的晶弘冰箱,也是同样蒙着神秘的面纱,虽属于二股东而不属于上市公司,但却使用上市公司的市场渠道资源,甚至通过与空调搭售的方式向销售终端强制压货。这其中的种种利益关联和交易内幕,外人并不知情。从外部行为去判断,二股东与董有着深厚的互信和紧密的联系,说他是御林军,一点不为过。二股东到底是效忠格力,还是效忠董明珠?我认为是后者,因为董明珠掌握格力电器的生杀大权,要搞利益输送实在是易如反掌。

  董明珠忠诚于银隆股东吗?让我们来详细分析。

  董明珠一时说收购银隆是为了造车,一会又说是为了蓄能市场,后来又改口说要造车。老是变来变去,你的战略就是儿戏吗?未有成熟的战略规划,就急匆匆要以高得离谱的价格收购银隆,安的什么心?

  董明珠面对媒体和投资者时(参考会议公告),竭力称赞银隆钛酸锂电池,贬低竞争对手。谎称日本混合动力车一年一换电池费用高昂;谎称蓄能市场空间巨大;谎称银隆电池唯一不胀气;谎称银隆累计投入百亿研发费用。而实际上银隆常年研发费用投入不足,2015年研发费用只有4000多万,达不到国家对高新技术企业研发投入比例的要求。公司成立多年以来只有22项发明专利,2011年之后再没有对核心专利进行过更新。董明珠这么急于为银隆站台和背书,为了什么?

  格力聘请劣迹斑斑的中同华评估公司,给同样有过不良诚信记录且连年亏损的银隆编造未来自由现金流量预测表和130亿评估值。8月26日提交报告给深交所后,面对深交所的质询,9月1日提交报告修订稿,巨幅调低未来8年自由现金流预测值30-50%,2016年甚至由正11.4亿调整为负7亿,但最终评估值130亿却纹丝未动。董明珠为何如此明目张胆袒护银隆的利益?

  收购报告显示,银隆原股东在格力收购停牌前后突击增资十几亿元,将净资产有二十多亿增厚到约38.8亿,由此导致的收购增值率,由约400%,大幅降低为234%。面对深交所质询,格力解释为合理,130亿评估值不予调整,仅将配套融资定增由100亿减少到97亿。董明珠为何如此袒护银隆的利益?

  同时,面对深交所有关骗补调查的质询,格力在回复中刻意隐瞒银隆2015年违规谋补2.57亿元的嫌疑,矢口否认由此导致的国家补贴暂扣甚至取消。董明珠为何如此袒护银隆的利益?

  关于深交所质询增发价基准日以及选择20日均价的合理性,而不是选择60日均价或120日均价,格力的回复大意是:“20日均价是选择了最稳定的一段,避开了熔断期间大幅波动的影响,因此是最公允的!”事实上这个价位是三个方案中最低的,最有利于银隆,而对格力原股东最不利。董明珠为何如此袒护银隆的利益?

  董明珠忠诚于广大中小股东吗?让我们来详细分析。

  在格力收购银隆案中,因为董明珠极力偏袒银隆的利益,高价收购,低价增发,将令广大中小股东的股权面临大幅摊薄接近25%,造成严重的实质性伤害。董明珠蓄意伤害一直以来热爱她支持她的广大中小股东,把他们逼到自己的对立面,究竟意欲何为?

  格力解释说企业负债率很高,因此需要配套定增。但熟悉格力财务状况的人都清楚,大部分负债是无息负债,每年都有利息收入。“其他流动负债”项目下的将近600亿现金,是历年滚存下来的销售返利,实质是隐藏利润。2010-2011年,该项目余额都在80-90亿左右,相当于该年度营收的10%左右,正好足够支付当年的销售返利。但董明珠2012年上台后,这笔款项越滚越大,直至目前的接近600亿,除去当年需要支付的100亿左右,还剩500亿,是无需要再支付出去的。现在格力故意隐瞒这笔巨额现金,以董明珠和二股东的关系,谁能保证将来不会变相侵吞,通过格力电器与银隆系和二股东的关联交易,暗中实现利益输送?广大中小股东如何实施监管?

  综上所述,董明珠把个人私利,凌驾于大股东和广大小股东之上,画一个大饼,企图忽悠广大股东相信她那朝三暮四漏洞百出的发展战略,为盲目收购投下赞成票。一旦未来经营失败(大概率发生),全体股东将被逼陪葬,格力的全体员工也都被逼陪葬,格力百年基业将毁于一旦。

  在董明珠的控制之下,董事会已经失去了健康的机能。董事会讨论和表决收购和定增方案时,所有议题都是全票通过。所有董事,包括独立董事,都已经丧失了维护小股东合法权益的信仰、理念和行动。因此,我提议发起罢免董事会全体成员的行动,重新选举董事会。我个人的力量是微薄的,但我相信广大股东团结的力量,必定是无坚不摧。

  格力的野蛮人不在外部,而在内部。为了维护我们的切身利益,为了维护格力文化和百年基业,让我们团结起来,投反对票。

  11月16日之后几天,公众未看到董明珠公开露面,不知道她如何看待这次收购失败,也不知道她的汽车梦破碎没有。我们很想知道,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的董明珠会是什么样子,还是那个一贯高调自信的董明珠吗?甚或,董明珠会再一次在她的自媒体上发一遍《我从来不犯错》吗?

  观察再次登场亮相的董明珠,有助于我们预见格力的未来。我们不妨做个假设:假如董明珠依旧以高调自信形象出现,我只能遗憾地说她已无可救药;假如董明珠对自己这两年的作为说一声:“我需要反思”,那么,格力电器的未来仍然是光明的。

  有趣的是,11月19日,董明珠出现在了“2016外滩国际金融峰会”上,并做了3分钟的演讲(这可能是董的演讲史上最短的一次)。董透露,这几天“很多人打电话给我,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大家说董明珠我们支持你。我感受到的不是对我个人的支持,而是对中国制造的关注。”

  董没有对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的重挫做只言片语的反省。显然,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没有人愿意看到格力这个优秀的中国企业一步步滑向危险境地。但是外界的愿望是一回事,企业的现实是另一回事,而这其中的关键,是董明珠能否做到反躬自问,君子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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